没有前因后果,周檐亲得狂暴,亲得没有章法。他全身的重量都强压在了薄薄两片唇瓣上,用力吸吮着,用力索求着。赵白河的嘴皮被扯开了好几个血口子,两个人牙齿间叩撞出的噔噔响声,沿着颌骨一路传导,直冲赵白河脑门。
见表哥人不配合,周檐手探进表哥的大衣,拽开扎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,朝着赵白河腰间的皮肉便是一下狠掐。赵白河耐不住疼,“啊”地嚎出了声,张开了嘴。
周檐捧稳赵白河的脸,趁机,舌头探侵进赵白河的口腔之中。
舌头是湿的、烫的,嘴唇与嘴唇揉贴在一起,绵软粘腻得不像话。周檐的脸颊按在赵白河鼻子上,按得赵白河窒闷,他奋力吸了两口气,却只嗅闻到周檐的味道。
清逸的,甘甜的,浅浅浮于肌肤表层的味道,以前每每和表弟凑得足够近,才会拂上鼻尖。
周檐双手转到表哥的腰间,开始扒皮带和裤腰。赵白河翻不了身,挣扎着,两条长腿在逼狭的车后座胡乱飞蹬,可除了座椅和车门车窗外也没踢到个什么名堂。他的长裤被表弟扔开,棉质内裤也被表弟强扯下大半截,露出白皙的大腿根和缠斗间指甲划出的一道道红色的新鲜印痕。
这个吻特别绵长、特别深切,光是亲,都把赵白河亲得脸红筋暴。二人舌与舌的纠缠、搅动间拌出了大量唾液,全往处于下位的赵白河喉咙里猛灌。他仰起脖颈,筋腱绷得亢直,喉结一次次滚动间,吃力地咽下一口又一口甜丝丝的津液,直到透明的涎水溢出嘴角、卡入呼吸道,不由自主呛出几声遭难的、猛烈的咳嗽。
周檐稍微松了些口,赵白河才终于得空,从牙缝里将自己的不满挤了出来:“周檐,你突然发什么神经?!”
表弟没有回话。他将自己的裤腰也往下褪了点,握出早已勃起、分外狰狞的阴茎。身体前倾顶开碍事的双腿,又用手猛掰开表哥的臀缝,接着便将阳具猛灌进赵白河毫无准备的后穴中。
粗厉硬挺的阳具在干涩肉壁中强撑开道路,赵白河一下疼得差点失去意识,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被表弟撕烂了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会不会做爱!”赵白河嘶着气,对骑在自己身上的表弟大骂,“想把你哥疼死吗!”
在狭窄的车内,周檐也不太好受。大开大合的动作令他的手腕、膝盖在破长安粗糙的内饰边角上磨出一处处血痕。赵白河好久好久没做过,未经扩张的滞涩后穴夹得又紧又急,让周檐的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刮骨割肉。但即便如此,他依旧死压住表哥,动作没有半点停顿。
货运面包车可不讲究舒适与减震。奋力挣命的赵白河,闷声猛干的周檐,无一不折磨着这辆年岁已高的破车。周檐抽插得全然不收敛,连带赵白河的身体,再连带整个车身都一并起伏,在哪个不知名的发锈零件咬合处,甚至传来嘎吱嘎吱、摇摇欲裂的悲鸣。
赵白河快给周檐捅穿了,鬼哭狼嚎道:
“老子怎么又惹着你了你倒是说啊!话也不吭一句,像个哑巴似的,只知道把那臭脾气全部撒到我身上!想操就操,你把你表哥当什么了!”
赵白河真觉得自己被日得冤枉、被日得不明不白。在老家时,表弟看上去八面玲珑、为人正派,可现在的表弟简直就是一条发了情的疯狗,好好的见面又搞成这样,话都没说上两句,就非要弄得两人都满身疮痍才甘心。
周檐一直在操。一颗大汗淋漓的脑袋埋在表哥肩窝里,终于低哑地开了口:“……你徒弟是你什么人。”
“……哈?你说什么傻话?”
赵白河一下被严谨的表弟问懵了。我徒弟是我什么人?我徒弟不是我徒弟,那我徒弟还能是谁徒弟?
周檐见赵白河不答,停了下来,缓缓撑起身直视表哥的眼睛。他喘着粗气,忿然地问:“你告诉我,你徒弟和你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徒弟当然是我徒……”
话没说完,赵白河一下顿住了。
他心头阵阵恼火。
表弟明明都说了各有各的生活,明明都去寻了新欢!现在竟然还有脸骑在自己身上,要求他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守身如玉!
赵白河人被压着,下巴却逐渐扬高。表弟的鸡巴明明还顶在他体内发胀,他却煞有介事地、慢悠悠开口道:
“哦——你说陈石呀……”
“他……他是我新交的小男友,怎么,你管得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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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章有点长,所以久等了,不好意思!
继续谢谢大家来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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