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撕开她中衣时,后腰的肥肉在烛光下泛着油光。
韭菜花盯着帐顶绣的鸳鸯,突然想起村口那条总冲她摇尾巴的大黄狗。
去年腊月它被剥了皮炖肉时,眼睛也是这么湿漉漉地睁着。
剧痛袭来时她咬破了舌尖。
血顺着嘴角流到枕上,和胖子胳膊上抓出的血痕混在一起。
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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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浪蹄子还挺野。"
床架吱嘎声里,窗外飘来零碎的琵琶调,弹的竟是《孟姜女哭长城》。
五更梆子响时,柳三娘带着婆子来验元帕。
猩红的绸布展开在晨光里,老婆子啧啧两声:
"是个烈性子,抓得客人满臂血痕。"
柳三娘却笑弯了眼:
"好!这样的才招人疼。"
转身从锦盒里取出对翡翠耳坠,
"今晚起正式挂牌,名号就叫红胭脂马。"
韭菜花蜷在染血的被褥里,听见春杏在廊下挨打。
柳三娘的骂声尖得像锥子:
"敢给姑娘避子药?看我不揭了你的皮!"
竹板打在皮肉上的闷响里,她摸索着捡起碎玉佩,在床柱上划下第三道痕——被卖到醉春楼整整一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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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守业揭开碧纱帐时,韭菜花正对着菱花镜贴花黄。
铜镜里映出男人清癯的面容,月白杭绸直裰上沾着杏花雨的气味,与往日那些满身酒臭的客人截然不同。
"姑娘的《雨霖铃》唱得妙极。"
他指尖拂过案头瑶琴,袖口露出半截青玉镯,
"只是此去经年那句,转音该再颤三分。"
说着突然咳嗽起来,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。
韭菜花下意识递去茶盏。
指尖相触时,他腕间闪过道陈年疤痕,像条蜈蚣盘在雪白的皮肤上。
窗外春雨淅沥,竟让她想起老家屋后那株被雷劈过的老槐树。
此后半月,何守业夜夜来听曲。
他总带着稀奇玩意儿:用孔雀羽编的团扇、嵌着珍珠的银梳篦,有回甚至捎来包桂花糖。
"我妹子最爱吃这个。"
他说这话时,目光扫过她腕上被金镯磨出的红痕。
惊蛰那夜雷声大作。
何守业解下披风裹住她单薄的肩膀,羊脂玉般的缎子里还带着体温。
"跟我走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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